姐弟而已_我打开方式错误的青春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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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而已

  回到家中的我,感到了不妙的气息。

  看到了乱糟糟的客厅,我的预感的确得到了证实。

  桌子上摆满了开袋的零食和罐装啤酒,就连地板上也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啤酒的空罐子,一身酒气的唐昴躺在沙发上双眼朦胧,也不知是睡是醒。

  家里刚开过狂欢派对。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样子,但仔细看零食的分量和杯子数目不像有其他人来过。

  余光瞥见其中貌似还掺杂了几瓶档次不低的红酒。

  父亲的酒柜大概也遭到毒手了吧。

  我开始脑补父亲抱着空酒瓶一脸肉疼呼天抢地的凄惨表情。

  那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果然十分过瘾。

  我尝试着喊了喊,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在。

  中午因为是偷偷溜走,手机也落在房间,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也无从知晓。

  赶忙回到房间,找到了遗留的手机。

  然而却发现手机已经被打爆了。

  三十多通未接来电,无一例外是唐昴中午打过来的。

  随手翻了翻短信记录,却发现信箱里多了一封母亲傍晚发的短信。

  大意是:父亲临时出差外地,母亲因为医院的工作需要留院,自己照顾好自己之类的问候。

  信息显示已读,用过手机的都知道,新收到的短信会标示为未读,而我本人并没有看到这条短信它却已经被标示为已读短信,也就是说我的手机信息已经被翻看过。

  那么继续推导,父亲已经出差,母亲不可能发出信息之后再自己去翻看我手机里的那条信息,因为那样毫无意义。

  排除了其他的条件我也只剩下了一个结论。

  姐姐翻看过我的手机,并且我与黄静的通讯大概也被发现,至于我今天的行程,想必也不用多问。

  我尝试开口问唐昴,但看见她那副烂醉的表情还是放弃了尝试。

  “诶?你谁啊。”她张开眼睛,看着我,一脸迷糊。

  我扶了扶额头,弯下腰开始清理客厅的东西,并没有回答她。

  她抓住我的衣角,傻呵呵笑道:“嗯小朋友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唔嗯,好像记不起来了。”

  我的额角冒起青筋,虽然很想回敬她【你们全家都是小朋友】之类的话,但仔细想了想无异于自打嘴巴,掰开她的手,继续收拾着残局。

  虽然是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但这也为免太胡作非为了吧……

  “跟你说哦,小奇是个大混蛋,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总是偷偷地跑出去……”

  “……”

  “看什么!我才没有偷偷生闷气,谁会担心那种家伙,我才没有哭……”

  看我一言不发,她大声地叫喊着,停歇之后又低下头,偷偷的抹眼泪。

  “……”

  看着她胡言乱语的样子,我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恐怕是因为我不遵守承诺偷偷离开,她联系不上所以生气了吧。

  中午因为她一直和母亲待在一起我找不到机会跟她单独说话,也就不打算找她商量。加上她本身传声筒的属性,母女俩同气连枝,她知道的就意味着母亲知道。

  虽然很想吐槽为什么双亲偏偏在我偷偷溜走这一天纷纷出差的出差,加班的加班,但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是我又一次丢下自己的姐姐,而且这次貌似更加过分。跟着妹子约会这种事情果然不可能成为逃避某人的理由吧。

  当然我知道现在找什么理由也不能改变我违背诺言的事实,她会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果然心思敏感的女人就是不能得罪。

  抓了抓头发,此时的我感觉有点手足无措,情绪低落的姐姐喝成这幅样子,就算我现在费尽口舌也不能劝说什么,虽然很想大手一摊说些:【哎呀哎呀,真是麻烦发生这种事情我可没办法去管啦。】这种话,然后自己洗澡睡觉。但是又不能袖手旁观,见她这般模样不去理睬。

  毕竟造成她这幅模样,我要负起很大责任。

  噗通!

  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五体投地式地摔倒在地。

  “昴姐,怎么了?”我扶起她,问道。

  “我要上厕所!”

  “要上你自己去啊。”我看着她央求的表情哭笑不得。

  她忽然扭过头,表情十分认真地问了我一个哲理性的问题:“公共厕所在哪里?”

  我:“……”

  事实证明,醉酒之后她的智商基本清空。看着她即将走向厨房冰箱,我立马上前阻止。

  “还是我带你去吧。”小心地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她,我几乎吓出一身冷汗。

  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对冰箱有着印象么,这已经是吃货的本能了吧。

  把她带到了厕所,她却立马二话不说往马桶上坐。

  “喂喂,你确定你这是上厕所不是思考人生?你裤子还没脱呢!”

  “对哦。”她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立马转变成哭丧脸,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又怎么了。”如果我转头看看镜子,那表情一定跟哭差不多。

  “扣子解不下来。”泪汪汪地盯着我的目光满是求助。

  “……”

  我走过去,看了看她穿的牛仔热裤,扣眼因为开得太小,需要用点力才能解开,只是此时手软脚软的她自然没法搞定。

  带着豁出去的表情,我将手探了过去。

  “呜嘤。”她咬了咬嘴唇,攥着拳头。

  “你又干嘛?”

  “你的手指戳到我的肚子了,有点凉凉地。”

  “凉你就说嘛,干嘛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啊!”

  “啊呀,解开了。”

  费了点力气,终于是解开了扣子,她轻呼一声,立马褪下了热裤,顿时觉得不妙的我赶紧转身。

  “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话说我还在你面前啊喂!”我背过身去,喊到。

  “嗯?可是我憋了很久啊,总之谢谢你啦小妹妹!”她欢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

  妹你个头啦。

  感觉她的酒品已经不能再差,我听说过有人酒后喜欢开车乱闯的,有人酒后胡言乱语的,酒后打人的,但是像她一样酒后胡言乱语还那么天然呆的,当真是闻所未闻。

  费尽力气搀扶进她自己的房间,把她安置在床上,此时我已经浑身是汗,看了一眼,她躺在床上却并不是那么安分,做噩梦似地,皱着眉头,时而翻身扭动。

  寻思着到厨房找些解酒的药,正想离开,袖子却被她牢牢拽住。

  “不要,不要走!”正要扳开她的手指,却反过来被她牢牢抓住,顺势地,体重较轻的我被她一把拉了过去。

  “小奇总是这样疏远我,躲着我,我只不过是想要跟他要好一些罢了,为什么总是将事情搞得越来越糟……”她低声呜咽,牢牢地把我抱住。

  “你也要离开我吗?希。”

  “如果你也走了,我还可以依靠谁?”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回答我?”她带着混乱的哭腔,使劲地摇晃着我。

  然而,我被她如此用力箍着,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放手……要死……”我翻着白眼,感觉马克思同志在向我招手。

  “对不起,你很痛苦是不是?我不该束缚着你,希。”她跪坐着,双眼无神。

  感觉到新鲜的空气,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想哭,可是没有眼泪,脆弱的我刚才差点挂在自家老姐的怀里。

  当生命威胁远离之后,我又开始思考其他问题,刚才她醉话中数次提到“希”到底又是何许人也,而这个“希”字也只是模糊的名字,到底是康熙的熙,还是西门庆的西,又或是陈冠希的希?

  总不能是膝盖的膝吧……

  当我喘息之机的思考空隙,她又粘了过来,轻轻地把我抱住,凑过来的脸只有毫厘之距。

  “喂喂!认错人了啊,我是送快递的啊。”慌张地向后仰去,我扯着不着边的大话。

  她愣了一会,嗤嗤笑道:“你当我不知道?送快递的是一个高大的帅哥,你又那么矮……”

  我这么矮还真是抱歉了啊!!

  内心不住地咆哮着的我,被徐徐吹来的一股热气拉回了现实,眼前的唐昴摆出一副索吻的样子,看着她微微撅起的红唇,我赶紧后退。

  然而后背靠在墙壁上,才惊愕自己已然无路可退。

  我左扭头,她右手按在墙上。

  我右扭头,她左手按在墙上。

  三路封杀眼前便是四面楚歌的情景。

  “为什么要摆出那样的表情?难道你已经厌倦我了么?希。”她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让人不由生出我见犹怜之感,可是近距离接触那吐息间浓重的酒气实在让人不敢亲近。

  “姐,我说,昴姐,冤有头债有主,你跟那谁的问题你改天谈,我是你弟啊。”抓着她的双肩阻止她继续进攻,我慌张喊道。

  “小奇?……”她的眸子闪烁了一会。

  “没错,就是我。”看得她回复一点神智,我欣喜道。

  她颤抖着,面色通红地沉默了许久,然后突然发难。

  ——吐了我一身。

  呃,没错,那充满着刺鼻气味的迷之物体撒了我一身。

  然而在我对这命运竖起中指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能坏到哪里。

  “唔嘿嘿嘿,小奇你终于回来啦~”

  她抱着我,笑嘻嘻地如此说道。

  噢,圣屎啊,沙滩之子啊!

  我捂着脸,根本无力去看一眼被迷之物体糊得浑身都是的我俩。

  ……

  这是上天的惩罚吧,大爷别再玩儿啦,好恶心啊。

  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洗了把脸,接下来考虑的事情是如何处理唐昴弄脏的衣服。

  回到姐姐的房间,看见她坐在床边,晃悠着双腿,哼着歌。

  我挠了挠头,硬起头皮来到她面前。

  “昴姐?”

  她懒散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听好,你的衣服脏了,能把它换下来让我拿去洗吗?”

  她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继续哼起歌来。

  心中略感无奈,我弯下腰,决定自己动手。

  “呜呼……”看见自己衣服的扣子被一一解开,她开始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摇着,反抗着我的行为,只是此时她的双手太过无力,也只能任由我施为。

  轻咬着嘴唇,双眼充满了水汽。

  “你听我说,不是要对你做奇怪的事情啦,只是换衣服而已……”我顿了顿,解释道。

  闻言,她眼中的失望神色更浓了。

  “……”

  我轻轻地扳动着,衣服的扣子犹如施加了力一般弹开,里面的内容更是侵略似地袭击我的视觉,宛如一对大白兔顽皮地跳动着的,是那对绝对会牵引男人视线的豪【打码】乳,如脂如玉,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地晃动着,受到酒精影响脖颈到胸前的皮肤早已变成俏皮的粉色,满布着细密的汗珠,甚至连我轻微的碰触都会唤起她强烈的反应。

  因为酒精的影响某些感官变得敏锐了么。

  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在前的话,我的双眼绝对是布满血丝的。

  拿起她换下的衣服,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匆匆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被动技能全开,脸色通红的我,胯下早已汇聚了一股能量。

  明明之前的很多次都会被她有意无意地触碰,拥抱,甚至是埋胸,但却丝毫不会激起我的任何反应,或许是因为那样不管分寸的打闹早已经是姐弟生活日常的一部分了。

  但现在的我在她面前却如此慌张失措。

  归根结底我也只是一个到了青春期的男生罢了。

  我苦笑出声,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自嘲地摇了摇头。

  随即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举起右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朝自己的小伙伴痛下毒手。

  咚!

  啪!

  下身一痛,以卵击石的酸爽让我一下子跪倒在地,以各种精彩至极的扭曲表情平缓着肉体上刻骨铭心的痛楚。

  强制进入贤者模式。

  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我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笑容。

  我能掌控自己,一如既往。

  小伙伴,别怪做兄弟的太绝情啊,我也是迫于无奈,上帝保佑,你以后可千万别长不长啊。

  回到唐昴房间,眼见她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微微响起了梦呓。

  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我如此提醒自己。

  为了完成还没有办完的事情,所以我得继续下去。

  看了看她被弄脏的小热裤,我呼了口气,收回视线。

  正解着她那难解的扣子,因为动静太大,把好不容易入睡的她惊醒。

  在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瞬间,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抗拒地推了推。

  正当我急于组织语言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的时候,她口中说出的话顿时让我外焦里嫩。

  “现在不可以啦……希”

  她娇羞的抓住我的手,轻摇着。

  “我希望我们彼此的关系更加成熟再……”

  “对不起,你忍耐得很辛苦对不对……”

  不管她如何言语,此刻我心中早已是万千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虽然不想管姐姐和那个人之间那点破事,不过还是会有点在意,这两人到底到了何种阶段,这个名字叫希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何她又对这段感情秘而不宣,对这家里人守口如瓶。按道理说,她应该会以母亲的赞赏和关心为荣,也就会更早地把这件事盘托而出。

  难道会是什么不【打码】伦之恋?对方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又或者真的叫陈冠希之类的(我无意黑冠希,请原谅。)

  循着这个思维感觉会越想越糟糕,收不住自己的脑洞,我摇了摇头,思绪回到现实。

  咬了咬呀,一手拉着她的小热裤,一手托着她的腰,轻轻地褪下来。

  她感觉到我的异动,但酒精的力量早已将她变得软弱无力,再无半点反抗之能。

  “呜呼,不要”带着羞耻的呜咽,她眼泛着泪光劝诱道。

  苏泽曾经这样说过:女人的一切拒绝都是反话,不要就是想要,不可以就是可以,温柔一点就是可以再粗暴一点。

  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不合时宜的回忆杀很是让我尴尬,虽然其中槽点满载而且节操全无,但是千百年来人类一直实践出真知的智慧结晶总是真理的钥匙。

  此时她夹紧双腿,丰【打码】满的大腿肌肉紧紧地卡住热裤那窄小的裤管,让我没有丝毫办法。

  “很难受吧……希”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用这个吧……”

  她两手托住胸前那丰【打码】满的胸【打码】器,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那从手指缝中满溢出来的雪肉,挤出了十分色【打码】情的形状。

  面对着她羞赫的表情,理性濒临崩溃的我吓得滚下了床。

  此时我的心中只剩下两种感觉,一种是贤者模式过后回复知觉小伙伴遭到打击的疼痛,另一种则是即将无法控制自己的不安。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床上春【打码】光尽献的唐昴,醉酒后天然无知的她拥有吸引一切色【打码】狼的能力,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中的禽【打码】兽觉醒。

  虽然我知道我不可能会去伤害她,无论如何不可能,但我无法把我的意志传达给她,深陷在自己幻觉自顾自地表达着自己感情的她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

  在她的世界里,投影在我身上的,是深藏在她回忆里的某一个男人,可能是个对她有着极深感情的人,甚至可以把最敏【打码】感最私密的一面暴露无疑的人,是个分分钟会把她占【打码】有,拥有她一切的人,所以她会哭,会闹,会撒娇,会在他面前流露不安。

  但我只是我,作为她身边的亲人,我只希望她对我能保有最基本的信任足矣,开心也好烦恼也好我会去一起承担,但那些她的眼泪,她的笑容,她的不安,开心时的撒娇,生气时的吵闹,那种奢侈的东西,不是我应该拥有的。

  那些【他】的东西,我无权贪恋。

  仅此而已。

  曾几何时,我也是认真地在母亲的面前许下承诺,我一定会照顾好她,无论如何。

  哪怕我是一个不怎么能遵守承诺的人。

  曾一度打破【有了女朋友不能不管姐姐】这种誓言的人,并没有什么资格谈这个话题。

  被一时的冲动迷惑忘记了某些应该履行的东西,这样的人也许理所应当被讨厌吧。

  所以在姐姐醉后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我的出现。

  但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即使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作用,即使现在我懊悔的心情无法传达,但有些事情也必须去完成。

  “也许你现在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我也会一句一句好好地跟你解释。”

  “不要再为我做的蠢事伤透脑筋,这样勉强自己。”

  “即使我是个不守誓言的人,唯有【好好照顾你】这样的誓言我不想违背。”

  “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是你的弟弟,不是什么另外的人,你这幅样子只会令我更加困扰。”

  “弟弟?”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弟弟会去脱姐姐的衣服吗?”

  “……”我被这一句话噎得良久无言。

  “正因为是姐弟,是家人,所以不会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一心一意单纯的照顾,把多余的想法加之在这种关系上可是一种不得了的负担吧。”

  “哦。”

  她轻轻地点点头。

  回过神来,我的左手正按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

  我不善言辞,想到安慰,也只能用这一种方法了吧……

  她十分顺从地闭上眼睛,伸着脖子,轻微地发出舒服的娇哼。

  这家伙上辈子是猫吧。

  如此想着的我,呆呆地看着,捕捉着她平日里见不到的亲昵表情。

  也许过了今晚,再也无法见到了吧。

  悻悻地想着,抽回了手,看着她一脸的不舍。

  ……

  自从使用了这一招安抚之后,她变得相当安静,也没有继续闹出什么事情,令我压力大减,也得以将刚才没有办完的事情进行到底。

  在处理完所有弄脏的衣服,清洗完地板以后,帮她换上了干净的备用床单,我知道这种事对于很多人来说,特别是擅长干家务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意外,只是对于我这样体格的人来说,从哪里来看都是相当不易的大功一件,虽然也并没有什么自豪,但是完成一切以后那种重担骤减浑身轻飘飘的感觉也是相当的美妙。

  这一夜没有多余的梦,因为太累所以睡到了日上三竿。

  迷糊中只觉得腰一沉,呼吸都不那么顺畅,费力地睁开眼,窗帘缝隙透出刺眼的光,脸上只觉得暖洋洋,坐在我身上的少女,脸上也被阳光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

  给我等一下!

  挡住阻碍视线的阳光,我看清了眼前之人的轮廓。

  唐昴正骑在我的身上,一脸愤怒地瞪着我。

  我想坐起来,可惜失败了。

  “起来。”

  她没有搭理。

  果然还是很生气那种吧。

  “昨天你一整天去哪里了?”她双手插着腰,质问着。

  “你不是知道了么?”对于她这样的明知故问,我不明所以。

  她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关于昨天的事情,我会向你好好说明,我会道歉的。”

  “也包括这个么?你昨天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指了指自己,此时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T恤,下【打码】身除了内【打码】衣并没有什么衣物遮挡,轻易的看到没有任何圣光照耀的大腿。

  她也深知自己问出了有些敏【打码】感的问题,憋红了脸,但是视线仍然直视着我。

  虽然突如其来的这个问题让我惊奇,但我还是如实回答。

  “并没有,而且这种事情你自己应该更加清楚吧。”

  她的脸彻底变成了红色,支吾着不出声。

  “而且你醉酒的时候,喊了【希】这个名字五十多次……”

  “这家伙一定欠你很多钱。”我装傻似地如此推断。

  “是男友不行吗!”她抱着手臂,大声喊到。

  “哦,那恭喜恭喜。”她并没有向我隐瞒的意思,令我有点意外。

  “已经是前男友了。”她注视着我,注意着我的反应。

  “哦,那抱歉抱歉。”我挠挠头,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正常到这个年纪,相恋失恋都是正常的,只是拥有很深感情的人分开了,怎么也会有些情绪的吧。

  我看了一眼她,似乎表情和言语中都透露着烦躁。

  我信以为真。

  “那你就不会安慰一下我吗?”她靠近了一些,如此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

  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

  她似乎并不满意我的这种做法,脸上那不悦的表情越发深刻。

  “别把我当小孩子啊!”她尖声地叫道,摇着头。

  “可是我就只会这一种安慰的方法而已……”我苦笑着,看着情绪失控的她。

  “你昨天,昨天不是……”她涨红着脸,一时语塞。

  “是不是偷偷亲我的额头了?”

  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说这句话,她喘着气,眼神露出对某些东西的莫名期待。

  “哦,你说那个么,如果是对你造成困扰那么我道歉,你就把它当成晚安吻一样的东西就行了,毕竟姐弟之间突然做这种事会有些奇怪吧。”挠着后脑勺,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

  她坐在床边,凝固着神色,没有表情,眼里的光芒暗淡无比。

  “你不必这样低落,感情问题的话需要些时间去对付。”

  “你先自己呆一会吧,我去做午饭,你昨天没吃什么东西又吐得精光,需要回复点精力。”

  换好衣服,站在门口,我回头叮嘱。

  她木然地应了声。

  少年的脚步声渐远,消失在走廊尽头。她垂着头,眼泪不停,顺着两颊滚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只是姐姐而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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