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反正我就是更了_我打开方式错误的青春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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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反正我就是更了

  绅士会聚会某教室内,气氛紧张,空气中弥漫着肃杀,往日热情好客的小伙伴们此刻夹紧菊花眼神惶恐,不言不语。

  会长杨帅抬了抬眼镜,放下手中的毛主席推荐课外读物《**【大和谐】梅》,脸色淡定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手一抖,水洒了一裤子。

  “我说,唐兄,有话您说,觉得苦了您向组织反映,别苦大仇深不说话,瞪着俩眼挺吓人。”

  “我怎么了?我没什么嘛?”我摇了摇头,环视四周,看着若干人等怕怕的表情,我摊了摊手。

  “得!收起您眼中的西瓜刀吧,你的眼神早把你出卖了。”苏泽躲在桌子底下,探头探脑,面露惧色。

  有一种人,内心越是愤怒,表面越是平静,云淡风轻,谈笑自如,等到他们爆发的时候,你才会体会到他们情绪崩坏的可怕。

  对不起,这不是装逼,皆因限制级的禁术吟唱起来都比较麻烦,请各类近战物理系职业体谅法师的无奈。

  没错,此刻的我的确是在盛怒之中,因为所受之憋屈寻常怒吼大喊大叫满地打滚甚至于捶胸顿足以头抢地都无法排遣。

  ——扪心自问男人所能承受的最高污蔑又是何种?

  “人丑嘴不甜,长得磕碜还没钱。”略显文艺。

  “吊丝。”对上一句话的高度总结概括,另有嘲讽之意,甚是点题。

  “短。”精辟!仅仅一字高度浓缩,突出诋毁一个男人最终的存在价值,很好地点明中心,深化主题,堪称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但这些都不是最恶毒的,上面那些无论那一句都只是物质层面上的打击,男人,只要脸皮厚一点,节操少一点,微微一笑,都可以对付过去。

  你无法直视的是另外一种迫害。

  【唐仕奇脑内场景还原】

  ——“好的请两位买单,一共是xxxx【反正好多个零】天朝币。”

  餐厅内,服务生端着盘子语气优雅地向我致意,并没有看向同行的柳澄,那个意思很明显。

  买单是男人干的活。

  我一咬牙,掏出身份证,准备洗碗。

  “呶”此刻柳澄十分大方地从小包里掏出信用卡,阔气地递给服务生。

  那一瞬间,我觉得服务生小姐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

  “请问是您买单吗?”

  “嗯啊,我怎么舍得让他花钱呢?”她貌似小鸟依人,眼中却流露出阴谋得逞的喜悦。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仿佛意识到有一个大坑在向我接近。

  “小姐真是大方呢……”服务生觉得意外,叹道。

  “没办法,谁让我遇上这样的男人呢?”她语气无奈,一副贤妻的嘴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一句话惹来四面八方的围观,那一瞬间我深切地感受到这个世界周遭的恶意。然后整个世界看我的目光都不友善了。

  杀父之仇不过如此。

  男人最痛的污蔑,不是短,是妹子最后的那一句:我来付钱。

  这是对于一个男人尊严最无情最无耻最无理取闹的碾压。

  这一刀,戳得够深!

  想想女人将如何诋毁你,从长短到收入。

  不堪的回忆涌上脑海,我抬起头,顿时一票人吓坐倒在地上。

  “唐兄,有啥事别憋着,说出来,别吓得咱们心惊胆战的。冤有头债有主,出门左拐是政【和谐】府。”杨帅擦了擦脸上的虚汗,强笑道。

  他们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年蒙冤接受制裁平反的时候,我手握一杆长枪于人群中七进七出,似是有万夫不挡之勇,一轮接一轮的狂暴输出让他们真正明白一个后期打野的强大破坏力,咳,没有错,我这一手菊花枪着实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霾,所以当我再次露出杀意已决的神情时。

  举世皆惊。

  且不提此时众人心中何等万丈狂澜,于我而言,柳澄的事件顶多算是一条导火索,来绅士会理应是为了正事,一想到梨华槿被人跟踪那单子蹊跷事很可能跟在场的某一个人有关,饶是内心如何平静素质如何好,此时也像火上浇油一般。

  我脸色阴沉,敲了一下桌子,环视四周向众人示意,目光所扫过之处不时有捂着菊花惨叫这跑开的人,更有口吐白沫晕倒甚者。

  我低头叹了口气,对于现在年轻人的精神承受能力表示担忧。

  不就是抄着拖把杆子追了你们三里地然后把你们逐个捅了个遍么,就这么怕我?

  ——不进野区好多年,但江湖上一直有我的传说。

  “会长。”

  “什么事?”杨帅面露惧色,语气忐忑。

  “我知道情报部的各位工作都很卖力,给本会上下都带来了许多福利,是会里不可多得的支柱力量,但是……”

  我压低了语气,顿时感觉到身后的墙边传来颤抖。

  “这样的事情做多了,难免露出马脚,给当事人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你的意思是说……”杨帅跳了跳眉毛,看向了此部门负责人,小黄师兄。

  我缓缓道出近期所见闻,梨华槿所遭遇,顺便把自己查到的情报作出展示。

  “你是说情报部的让她给发现了?”杨帅一脸的不信,好似听到什么无厘头的笑话一般。

  “这绝对不可能。”小黄师兄听完我的分析,斩钉截铁地否决。

  “素养就是实力!实力就是证据。”

  “因为我们有我们的专业素养,绝对不会被当事人发现。”小黄师兄身后,若干穿着迷彩服的师兄不知从何而来,神色庄严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在所有人的一愣神之间,隐遁不见。

  “我们不保证天衣无缝,但绝对不会犯如此低级的失误,被当事人察觉,这是绅士的自信!也是绅士情报部的立身之本。”小黄师兄面带微笑,用事实来说话。

  “而且,只有傻【哔】尾行的时候不穿伪装服。”小黄师兄指着我拍出来的照片,如是评价:此人最多青铜五水平。

  我点点头,确实,绅士会情报部的一群全部都是伪装潜行的行家里手,很少会穿着便服出现在别人的视野里,就连我自己不认真看的话也很难找到他们,更何况没有这方面辨识能力的梨华槿,所以说这来自绅士会官方的否认确实颇具可信度。

  既然排除了绅士会官方作死,我怀疑的矛头立马指向了人群,然而,除去吓晕的一批不说,心理承受能力极度弱鸡,有贼心也没贼胆。剩下来一批精神状态也岌岌可危,在我的一番恐吓之下纷纷发誓绝无此心,世界如此美好,绳命入刺精彩,犯不着作死把菊花的幸福搭上去,唐兄已六格神装,人挡杀人,塔挡拆塔,秒人如探囊取物,就不要再为难咱群众演员了吧。

  “会长,你说唐仕奇这么紧张梨华槿妹子又是干嘛呢?”苏泽凑了过来,对杨帅耳语。

  杨帅闻言,一声淫笑:“因为爱情。”

  “屁,那小子的乳量取向咱都是知道的,从来都是对贫乳妹子不屑一顾。”苏泽不以为然,嗤道。

  “年轻人嘛,认识偏差,冲动起来总会犯点错。”杨帅抽出纸巾,擦着裤子,充满绅士睿智的目光看向苏泽,话语间充满了哲理。

  “男人这一辈子,总会在各种价值取向之间挣扎,认不清自己的本心。”

  “今天喜欢胸大的,明天喜欢胸小的,今天喜欢长发的,明天喜欢短发的。皆因为价值取向决定好感度。”

  “妹子有多好看,性格如何,胸部大小这些可以直观把握的东西总是阻碍我们判断选择。”

  “但这些在外的东西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改变。”

  “永恒不变的只有一样。”

  话语至此,杨帅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看向不远处那指点江山的少年。

  “只要活儿好就够了。”

  语毕杨帅露出顽皮的笑容。

  苏泽会意,作大彻大悟状,双手抱拳尤是一番慨慷: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小黄书。君之睿智,乃万世师婊。

  两人哈哈淫笑,相谈甚欢。

  然后苏泽的笑容僵住了。

  杨帅顿觉异样,不自觉回头,也僵住了。

  我一脸严肃地看着两人,一言不发。

  “唐,唐兄,听我解释,不是有意说你……”杨帅神色惊慌,抱头求饶。

  “问你个事。”我搬了张凳子坐下。

  “啥,你问吧。”杨帅愣了一下,平复心情,回答。

  “如何才能快捷高效地报复一个女人。”我眯着眼睛,眼镜划过摄人的光。

  他捧着《**梅》的手颤抖了一下。

  “卧槽,你要干啥?”

  “私人恩怨,不必多问。”

  “我明白了。”杨帅捋了捋小胡子,计上心头。

  他酝酿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杜蕾斯,找了一根绣花针,然后往杜蕾斯上戳了个洞。

  他举起杜蕾斯,如此说道:“要报复一个女人,你只需要撒两个谎。拿着这个对她说【我会小心的】,事后再对她说【我会负责的】。切记,两句话说的时候一定要脸不红气不喘,深情款款。说完后记得提裤子就跑。”

  我一脸黑线,看着狗头军师杨帅。

  “……”绅士会一众元老默默无语。

  “首先,那个女的得是你炮友。”小黄师兄无情打断。

  “首先,她得让你草。”苏泽无情补刀。

  “都让你草了还有个毛的恩怨啊!!”我斜向下45度给了杨帅天灵盖一记爆栗。

  相逢一脱泯恩仇,以床会友,说走咱就走。有炮便约情谊在,生死看淡,说干咱就干。

  看着被众人敲成如来佛的杨帅,我摇摇头,对此类扯蛋的言论表示不再相信。

  “娱乐大众嘛,那么较真干嘛,为此我还浪费一个杜蕾斯呢。”

  “我觉得,那玩意在你手上,戳不戳都属于浪费。”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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