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页_港湾晚灯+番外
笔趣阁 > 港湾晚灯+番外 > 第35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35页

  沙发有些窄,姜照眠两条腿卡着不舒服,缠到他腰上又没力气。被抱着弄了一场,哭声都弱了。

  后来回到床上,姜照眠自己也不清醒,迷糊地想逃,往前爬了一点,就被那人拽着腿,拖回来。一手扒他的衣服,一手箍紧了,不给他动。

  再弄进去的时候,他像嚼了一块红烫的炭,肩膀整个地一颤,求饶的几个字带着哭腔,听不清楚。

  等射过一轮,陆辞捂着他脑袋,往怀里搂紧了。手覆在他脖子,摸到颈动脉,饶有兴致地按了按,像是想知道姜照眠死了没,“还疼?”

  “嗯…不。”腺体烧得难受,姜照眠有些发懵,急促地喘了会。脑子清明一点,就红着眼,有些犹豫地看他,又像很委屈,终于道:“老公,我把抑制剂藏掉了,对不起。可是它对我没有用的。”

  陆辞摸到他的后颈,慢慢地说:“我知道啊。”

  他想问那为什么要买,但是后颈刺痒起来,又胀又热,嗓子眼儿哽了下,出不了声。陆辞将他翻了个面,掰开两片白嫩的臀瓣,就着后入的姿势,往里捅。

  这次动作狠了点,姜照眠又哭又喘,几个手指头紧紧抓着被单,脸埋进枕头。洗涤剂的香气很淡,柑橘的味道混在陆辞的信息素里,有些冷意。与之相反的热流在身体流窜,像舀了一勺岩浆,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姜照眠毫无经验,弓起背,薄薄的肩胛骨因为操干的频率一耸一耸。他瑟缩着,觉得胀,害怕自己被撑坏,情欲累积之外还有痛苦,太久了,快感也没有放过他。

  发情期到末端,生殖腔已经很容易打开。陆辞压着他,目光钩子似的落在他后颈。那小片皮肤往往软而白,比别的地方更薄,以便另一方咬破底下的腺体。

  床吱嘎地响,楼下广场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了下来。姜照眠回不过气,“热,哥哥,我,好痛。”

  “再忍忍好不好,”陆辞笑了下,凑到他后颈,“一会就不难受了。”

  牙齿快要咬破那儿时,陆辞把人捞进怀里。姜照眠本能地战栗着,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在抖。

  在腺体置换术出现前,完全标记对Omega终身有效,只受少部分影响的Alpha则更像是这场仪式里的受益者。

  他这样的人,对陌生人还有根据心情变化的善意可言,愈亲近就愈自私。将自己摘出来,一辈子先搁一边,不仅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还要断掉对方的那条。

  陆辞想,姜照眠永远大概都不会明白,所以才既信任又期待。

  被标记的刺激超过阈值,等清理得差不多,姜照眠才有了点意识,慢慢地圈住陆辞的腰,不再动了。

  他不敢太高兴,怕一切是假的。心砰砰地跳,太阳穴连着耳根,茫茫地麻了一片。还是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脖子,指尖虚着,触一下就缩回来。

  陆辞把人丢到床上,起身去开窗。涌进来的空气湿而濡,带着雨水的腥味。风不见缓,窗帘被吹得拱起来,两个半圆,几乎要罩到床边。

  “老公。”姜照眠捏着指头,带了鼻音,尾调拖长了,有点不自觉的软。

  陆辞倚着窗,从烟盒里敲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点了火,才拿眼梢撩他一下。

  “我们晚点回学校,行吗?”姜照眠冲他抿出一个笑,咕哝说:“不想回去。”

  “你B6的测试和语言都过了。”陆辞没答他,划了划手机,递过去,也没管姜照眠陡然惨白的脸色,“大学申请刚下来,有一年预科,具体的邮件里面有。后天的飞机。”

  天色响晴,蓝得很轻,云覆着,有些发白。偶尔滑过一两只白煞煞的鸟,和天一块,远远地漫出去,看不到头。风是暖的,津平的初夏有点像秋天,但比它招人烦,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热起来了,而秋天只会一日比一日冷,超不出预期。

  姜照眠攥紧车票,低着眼,跟着陆辞在走。直飞的航班被他捱过了,从这里到隔壁省城的机场,再在国外转机,一共十七个小时。

  “果汁还是汽水?”

  “果汁。”姜照眠伸手,从后面抱他,黏着他的背,眼睛又红了。已经过了情绪最激烈的时候,说话也很慢,仿佛竭力在忍,“我不想出去。”

  陆辞没吭声,转过身,拉开拉罐递给他,显然对重复的拉扯已经腻烦。他本来也不打算送他,但昨天下午,临走前,姜照眠看起来已经平静许多,很乖地理好东西,说了声'哥哥再见',自觉下楼去坐车。结果到了晚上,门铃一直响,他打完游戏去开门。就看见走廊照明灯的阴影里,姜照眠一个人站在那儿,肩膀单薄,垂着头,一截白削的手腕,无声地抹眼泪。

  车站大得有些空,四面的玻璃澄透,来往的人都有灰扑扑的脸相。

  检票时间快结束。姜照眠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去拉他的手。像意识到事情不能再改,哑着嗓子说:“你不要喜欢别人,喜欢了也不要和我说。”

  陆辞少见地盯了他一会。望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和乌圆的眼睛,笑了下,“嗯,好。”

  写完了,谢谢大家。

  番外

  他们往上奋斗我们往下漂流

  不为日子皱眉头答应你只为吻你才低头

  ——下流

  Chapter1:小狗上

  四月有两周的复活节假期,晚餐开始前,麦唐纳夫人家的几个学生聚在公共休息室消磨时间。

  姜照眠睡完午觉,换身衣服下来。休息室高挂着厚实的油布窗帘,刚刚下过雨,外面是灰黯的阴天,还没完全黑透。

  女仆是男主人带出华国的旧式佣人,按开几盏壁灯,见他拿笔和纸窝在炉边的圈椅里涂画,又送杯咖啡到他手边。

  空气有些潮,椅子旁配的小圆桌铺陈细白绸桌布,中间压一只青瓷花瓶,几枝不知什么品种的霁红花朵插里头,蔫了吧唧地垂下来,褪色一般印衬淡黄壁纸,不及早晨鲜丽。姜照眠啃着笔头,时不时往纸上写几个数字。

  航空公司发来登机时间的提醒短信,他在盘算为数不多的生活费,东挪一笔,西拆一笔,补上一张单程机票的缺。

  这边没有机场,要乘火车赶到法米克尔,所以还得再匀一份钱。姜家有架私人飞机停在临近的德埃比城,为了谁心知肚明,但显然没人会去用。江窈到今天才知道小儿子有多轴,账户的资金一年没变化,急得又哄又骂。然而姜照眠不是为了证明或争夺什么,没有战争或拉锯——变化自然到像是仅仅把一杯水倒进另一杯——电话照接,联络如常,姜绮偶尔想他,特地赶来卡布堡,他也开开心心去见。

  长桌尽头的一小撮人发出几句低低的起哄声,又过一会,站起来个五短身材的男生,掇过一把大皮椅子,坐到姜照眠身边。他叫中泽,是个beta,性格和善,同谁都处得来,“Mien,大家计划到北部旅行,你要不要一起?”

  “嗯?”姜照眠抬起脸,摇了摇头,“不了,谢谢你。”

  “这样啊。”对方不敢看他的那双眼睛,目光移到他膝上细白的手指,似乎有些窘,将背下的大段词一气说出来,“可是他们很想跟你一块。费用也不高,你要是不介意我们可以替你付掉,约瑟夫的姑妈住在布本托,有闲置的住所可以借给我们。”

  卡布堡大学许多Alpha对姜照眠感兴趣,不止留学生的圈子,有几个甚至为此特地住进麦唐纳夫人家。今天已经有好几波人询问他假期安排,大概摸不清他到底什么路子,二代们追人也有些小心翼翼,一遍遍试探,生怕惊动东方来的瓷娃娃。

  标记的缘故,姜照眠对这些愈发迟钝,笔盖戳着下巴,那小片皮肤凉凉的,有些润。他不愿跟人接触,只是拒绝。

  中泽没奈何,讪讪道声歉,起身离开。

  晚餐结束后又下起两点雨,客厅喝茶的学生不能用散步的藉口,姜照眠脱身很快。跟麦唐纳夫人交代一声,回楼上卧房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

  房间是个阁楼,像小小的船舱,坐在床上就能趴在窗沿往外看。他边计划明天的行程边定闹钟,还不放心,备用方案记好几个。到最后笔一扔,鞋也不脱,两条腿抻着,雀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又捧起手机给陆辞发一条条的信息,写日记似的详细,因为忍着没跟对方说回国的事,兴奋劲下不去,碎碎念都成了撒娇。

  请收藏本站:https://www.9beat.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9beat.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