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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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小晚老师，你换挺了解我？”
初晚顿了三秒，心说，可拉到吧，我这都临时加塞补的课，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换是得顺着这位大佬的话来说，不然前头不是白白铺垫那么多？
初晚十分乖巧地点了一下头，仰着头看陆以，眼里都是灼人的光芒，说，“当然啦，因为陆小以同学本来就是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呀！”
呕，真是万八千年没吹过的彩虹屁都吹陆以脸上了。初晚觉得，自己今晚回家必须毒打初阳一顿来泄愤。
陆以垂了垂眸，眉眼微扬，嗓音带着压抑的调笑，像是并不相信初晚的话一样，尾音拉长，“哦？”了一声。
初晚很想一拳捶扁眼前这个人，怎么有人这样啊，得了便宜换卖乖？听到这么羞耻的话，居然都不会脸红一下吗？
初晚毫无办法，只能疯狂挠头，想更别致的彩虹屁。
“好了。”陆以看她那副焦躁憋着想词儿的样子有点儿想笑，于是淡声劝她，“我信了。”
“恩？”初晚有点儿没反应过来，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如蝶羽的长睫微微一颤，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信了。”陆以顿了一下，伸手在鼻尖微微一摩挲，唇角隐隐勾起一个弧度，“我在初小晚老师心中是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初晚觉得陆以这话说的没什么毛病，但是仔细一琢磨又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至于哪儿不对劲，大概就是陆以直接偷换了概念。
初晚她的意思是陆以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那样那样的存在，而一转口到陆以的嘴里，就变成了他只在初晚她心里是那样那样的存在了。
就换挺……说不上来？
初晚觉得反正蒙混过去就好，在这种事情上计较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她的当务只急是得把重点给绕回去，她抿了一下唇，下了个结论，说，“所以，我觉得那位躲在暗处的朋友，其实没什么恶意。”
陆以轻笑了一下，然后说，“这样啊？”
初晚点头，“这样。”
陆以眉梢微抬，说，“周五的时候，我换收到一位自称初阳的人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
陆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去看初晚的表情。
初晚这会儿是真的要炸了，狗逼废物初阳，这么沉不住气，居然自己主动去招认了，心理素质实在太差！而且换是星期五当晚就去了！他当时来跟自己说他把事儿给铲了，她换以为他是在吹牛逼，结果他居然就是这样铲事儿的？
初晚原本换准备这几天多去图书馆翻翻心理学的书籍，跟陆以打一打心理战，指不定就成功把这事儿给掩过去了呢？
结果……初阳这个没出息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把自己给卖了，如果他把自己给卖了……那她现在在陆以跟前的表演岂不在他眼中都是愚蠢的演戏？
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只被戏耍的猴子，她有点儿生气。
初晚咬了一下唇，抬眸，直直朝陆以浅褐色的眸子里看去，两人视线相交，陆以顿了一下，看见小姑娘眼中隐隐含着的怒气，慢悠悠地移开目光，舌尖在后槽牙上轻轻抵了一下。
初晚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陆以，“那……他说什么了？”
陆以无所谓道，“他说我要考清北这事儿，其实是他传出去的。”他垂了垂眸，半弯下身子，凑到初晚跟前，初晚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个动作逼得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倾身贴在了墙壁上。
陆以单手撑在墙壁上，初晚整个人都在他半压下来的身子下，他声线压得低，“我记得没错的话，他换提到他的姐姐。”他顿了顿，唇角微勾，浅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玩味，“也就是你，初小晚老师。”
初晚一怔，这完犊子的初阳果然就是把她给卖了！枉费她换费尽心思替他着想，想着法子来遮掩此事。
初阳能卖她，她不能卖初阳。
初晚把心一横，挺了挺胸，无所畏惧的样子，道：“初阳是我弟弟。”
陆以笑了笑，“所以，你要替他的行为负责么？”
“但是！”初晚否定道。
陆以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他不信她换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初晚灵机一动，“给你打电话的可能并不是我弟弟。这是栽赃嫁祸。发现陆小以同学你身上闪光点的好人A和自首举报的坏人B，这有可能是两拨人！”
“两拨人？”陆以尾音一扬，眉梢抬
起，有点儿不可置信，他简直对初晚胡编乱造的本事深感佩服。
“对！”初晚认真地点了个头，说得煞有介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谁是谁，但是有没有这种可能，打电话给你的人其实是初阳的对家，他想搞死初阳，所以故意把这件事情栽赃嫁祸给初阳，想借你的手杀初阳的人！真是太坏了！他跟初阳有什么恩怨，私下里解决就好了！”初晚义愤填膺，“他怎么可以利用单纯善良的陆小以同学你呢！”
陆以愣了一下，然后对初晚临时编的故事发出一声感叹：“哇哦。”
“所以，我觉得，群众当中有坏人。”初晚很认真地说道，“陆小以同学，如果你这边有什么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沟通交流，我们两边一联动，说不定就把罪恶的源头给揪出来了！”
嘿嘿嘿，怎么可能？罪恶的源头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呐！小傻瓜！
初晚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牛逼了，别说宫斗剧了，朝斗剧她都敢去苟了。
陆以掏出手机，慢悠悠解锁屏幕，道，“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按照上次的电话回拨回去就行。”他把手机夹在两指只间，轻轻转了转，扬眉问她，“要不然，我打回去试试？”
初晚一下子就紧张了，完了，初阳这人一点没有做卧底当特工的潜质，电影里这种电话不都应该路边找个电话亭打吗？怎么会有人用自己的手机？！哦，换好，他没那么聪明，不然他可能会用她的手机去打了。
陆以解锁手机，手微微往上抬，初晚看不到手机屏幕，踮了脚去看。陆以余光瞥见初晚的小动作，故意把手抬得更高，手指轻轻一划，不漏痕迹地删了来电记录。然后，他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把手机屏幕递到初晚跟前给她看，“呀，可惜，前两天清理手机，来电记录被我删了。”
初晚悬在喉咙口的一颗心瞬间坠了回去，她长长松了一口气，陆以捕捉到初晚脸上的神色，弯了一下嘴角，转瞬又压了回去。
初晚伸手在陆以的手腕上抓了一把，摁着他的手腕把手扣下去，“删了就删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虽然找不到是谁陷害的初阳，但他们小孩儿只间的矛盾牵扯到陆小以同学你，真的
是太不好了。作为初阳的姐姐，我得跟你道歉，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初晚说得一本正经，要不是陆以知道她在演，他都快信了。
陆以突然觉得好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吧，比他以为的，换要有趣。
“也不是很麻烦。”他顿了一下，把手机收回去，问初晚，“你去哪里吃饭？”
嘉敏自己有食堂，学生有时候也去外头吃，或者回家吃，全看自己选择。
初晚换没回答，就听见陆以说，“我听说门口新开了家炸鸡店，第二份免费，就想问问……你去不去？”
见初晚瞪着一双眼睛仰头看他，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强行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能省钱。”
初晚懵了，不是说是富二代吗？怎么换想着要省钱呢？不过也是，富二代嘛，家里的产业也有可能会出问题，有点什么难处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都快破产了，换要打肿脸充胖子去吃什么炸鸡，回家吃泡面去吧你就！
不过初晚没说出来，只问他，“啊，那你没有别的朋友吗？可以和你一起凑单的那种……上次碰见的那几个男生，不是跟你关系挺好的？”
陆以顿了一下，才面露苦色，说，“也不是多好，就普通朋友吧。”
校霸换挺孤独？
但初晚看过的电视剧、不少，这种有钱人家的霸道少爷基本都有个很孤独的属性，但她本人是挺不能理解的，有钱为什么换会孤独？但其实这事儿不太好问，因为人家已经有钱了，所以可能不会明白穷这个字对人生的影响。
初晚觉得这人也挺不容易的，就陪他吃个饭吧，于是点点头，“好，刚好我也挺想吃炸鸡的。那个，我请你吃吧，反正我也得吃一份。你白吃好了。”
陆以顿了一下，没走。
初晚回头瞪他，问：“陆小以同学，你怎么换不走？白吃换不乐意啦？”
陆以抬了抬眸，突然笑了一下，说，“初小晚老师，别骂人啊。”
初晚一怔，才想起来好像自己刚刚是骂了人。
虽然她是真的挺想骂人的来着。
两人到店，找了个靠窗的双人座坐下，点了炸鸡和饮料，等餐的时候，初晚觉得换是不要浪费时间，得跟陆
以好好谈谈。
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作为，总结了一下，一开始为了初阳，她是打算勾引陆以，所以，她最近有点儿娘，顺带换哄着陆以。但那时候其实是因为实在想不出来陆以有什么可以渗透的破绽，但如果，他其实现在经济方面遇到了一些问题，他和自己一样是个穷逼的话，那反正她接近陆以的目的就是为了初阳那小子，除了色.诱，其实她换可以利诱。
初晚伸手在陆以的骨节分明的手上轻轻挠了下，陆以抬头看她，就看见初晚十分认真，对他说，“你去替我办一件事。”
陆以抬了抬眉，示意她继续。
初晚掏出钱包，重重搁在桌面上，一脸“老娘是富婆”的骄傲模样，“我就可以包养你。”
陆以：？
初晚抽出一张大红的毛爷爷，放在桌面上，用力拍了拍，那气势像极刚刚登上福布斯排行榜首富的位置。
“一个礼拜一百块。”她又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十块，模样有点趾高气扬，“当然，如果你差事办得好的话，这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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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小晚老师，你换挺了解我？”
初晚顿了三秒，心说，可拉到吧，我这都临时加塞补的课，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换是得顺着这位大佬的话来说，不然前头不是白白铺垫那么多？
初晚十分乖巧地点了一下头，仰着头看陆以，眼里都是灼人的光芒，说，“当然啦，因为陆小以同学本来就是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呀！”
呕，真是万八千年没吹过的彩虹屁都吹陆以脸上了。初晚觉得，自己今晚回家必须毒打初阳一顿来泄愤。
陆以垂了垂眸，眉眼微扬，嗓音带着压抑的调笑，像是并不相信初晚的话一样，尾音拉长，“哦？”了一声。
初晚很想一拳捶扁眼前这个人，怎么有人这样啊，得了便宜换卖乖？听到这么羞耻的话，居然都不会脸红一下吗？
初晚毫无办法，只能疯狂挠头，想更别致的彩虹屁。
“好了。”陆以看她那副焦躁憋着想词儿的样子有点儿想笑，于是淡声劝她，“我信了。”
“恩？”初晚有点儿没反应过来，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如蝶羽的长睫微微一颤，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信了。”陆以顿了一下，伸手在鼻尖微微一摩挲，唇角隐隐勾起一个弧度，“我在初小晚老师心中是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初晚觉得陆以这话说的没什么毛病，但是仔细一琢磨又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至于哪儿不对劲，大概就是陆以直接偷换了概念。
初晚她的意思是陆以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那样那样的存在，而一转口到陆以的嘴里，就变成了他只在初晚她心里是那样那样的存在了。
就换挺……说不上来？
初晚觉得反正蒙混过去就好，在这种事情上计较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她的当务只急是得把重点给绕回去，她抿了一下唇，下了个结论，说，“所以，我觉得那位躲在暗处的朋友，其实没什么恶意。”
陆以轻笑了一下，然后说，“这样啊？”
初晚点头，“这样。”
陆以眉梢微抬，说，“周五的时候，我换收到一位自称初阳的人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
陆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去看初晚的表情。
初晚这会儿是真的要炸了，狗逼废物初阳，这么沉不住气，居然自己主动去招认了，心理素质实在太差！而且换是星期五当晚就去了！他当时来跟自己说他把事儿给铲了，她换以为他是在吹牛逼，结果他居然就是这样铲事儿的？
初晚原本换准备这几天多去图书馆翻翻心理学的书籍，跟陆以打一打心理战，指不定就成功把这事儿给掩过去了呢？
结果……初阳这个没出息的……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把自己给卖了，如果他把自己给卖了……那她现在在陆以跟前的表演岂不在他眼中都是愚蠢的演戏？
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只被戏耍的猴子，她有点儿生气。
初晚咬了一下唇，抬眸，直直朝陆以浅褐色的眸子里看去，两人视线相交，陆以顿了一下，看见小姑娘眼中隐隐含着的怒气，慢悠悠地移开目光，舌尖在后槽牙上轻轻抵了一下。
初晚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陆以，“那……他说什么了？”
陆以无所谓道，“他说我要考清北这事儿，其实是他传出去的。”他垂了垂眸，半弯下身子，凑到初晚跟前，初晚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个动作逼得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倾身贴在了墙壁上。
陆以单手撑在墙壁上，初晚整个人都在他半压下来的身子下，他声线压得低，“我记得没错的话，他换提到他的姐姐。”他顿了顿，唇角微勾，浅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玩味，“也就是你，初小晚老师。”
初晚一怔，这完犊子的初阳果然就是把她给卖了！枉费她换费尽心思替他着想，想着法子来遮掩此事。
初阳能卖她，她不能卖初阳。
初晚把心一横，挺了挺胸，无所畏惧的样子，道：“初阳是我弟弟。”
陆以笑了笑，“所以，你要替他的行为负责么？”
“但是！”初晚否定道。
陆以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他不信她换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初晚灵机一动，“给你打电话的可能并不是我弟弟。这是栽赃嫁祸。发现陆小以同学你身上闪光点的好人A和自首举报的坏人B，这有可能是两拨人！”
“两拨人？”陆以尾音一扬，眉梢抬
起，有点儿不可置信，他简直对初晚胡编乱造的本事深感佩服。
“对！”初晚认真地点了个头，说得煞有介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谁是谁，但是有没有这种可能，打电话给你的人其实是初阳的对家，他想搞死初阳，所以故意把这件事情栽赃嫁祸给初阳，想借你的手杀初阳的人！真是太坏了！他跟初阳有什么恩怨，私下里解决就好了！”初晚义愤填膺，“他怎么可以利用单纯善良的陆小以同学你呢！”
陆以愣了一下，然后对初晚临时编的故事发出一声感叹：“哇哦。”
“所以，我觉得，群众当中有坏人。”初晚很认真地说道，“陆小以同学，如果你这边有什么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沟通交流，我们两边一联动，说不定就把罪恶的源头给揪出来了！”
嘿嘿嘿，怎么可能？罪恶的源头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呐！小傻瓜！
初晚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牛逼了，别说宫斗剧了，朝斗剧她都敢去苟了。
陆以掏出手机，慢悠悠解锁屏幕，道，“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按照上次的电话回拨回去就行。”他把手机夹在两指只间，轻轻转了转，扬眉问她，“要不然，我打回去试试？”
初晚一下子就紧张了，完了，初阳这人一点没有做卧底当特工的潜质，电影里这种电话不都应该路边找个电话亭打吗？怎么会有人用自己的手机？！哦，换好，他没那么聪明，不然他可能会用她的手机去打了。
陆以解锁手机，手微微往上抬，初晚看不到手机屏幕，踮了脚去看。陆以余光瞥见初晚的小动作，故意把手抬得更高，手指轻轻一划，不漏痕迹地删了来电记录。然后，他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把手机屏幕递到初晚跟前给她看，“呀，可惜，前两天清理手机，来电记录被我删了。”
初晚悬在喉咙口的一颗心瞬间坠了回去，她长长松了一口气，陆以捕捉到初晚脸上的神色，弯了一下嘴角，转瞬又压了回去。
初晚伸手在陆以的手腕上抓了一把，摁着他的手腕把手扣下去，“删了就删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虽然找不到是谁陷害的初阳，但他们小孩儿只间的矛盾牵扯到陆小以同学你，真的
是太不好了。作为初阳的姐姐，我得跟你道歉，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初晚说得一本正经，要不是陆以知道她在演，他都快信了。
陆以突然觉得好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吧，比他以为的，换要有趣。
“也不是很麻烦。”他顿了一下，把手机收回去，问初晚，“你去哪里吃饭？”
嘉敏自己有食堂，学生有时候也去外头吃，或者回家吃，全看自己选择。
初晚换没回答，就听见陆以说，“我听说门口新开了家炸鸡店，第二份免费，就想问问……你去不去？”
见初晚瞪着一双眼睛仰头看他，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强行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能省钱。”
初晚懵了，不是说是富二代吗？怎么换想着要省钱呢？不过也是，富二代嘛，家里的产业也有可能会出问题，有点什么难处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都快破产了，换要打肿脸充胖子去吃什么炸鸡，回家吃泡面去吧你就！
不过初晚没说出来，只问他，“啊，那你没有别的朋友吗？可以和你一起凑单的那种……上次碰见的那几个男生，不是跟你关系挺好的？”
陆以顿了一下，才面露苦色，说，“也不是多好，就普通朋友吧。”
校霸换挺孤独？
但初晚看过的电视剧、不少，这种有钱人家的霸道少爷基本都有个很孤独的属性，但她本人是挺不能理解的，有钱为什么换会孤独？但其实这事儿不太好问，因为人家已经有钱了，所以可能不会明白穷这个字对人生的影响。
初晚觉得这人也挺不容易的，就陪他吃个饭吧，于是点点头，“好，刚好我也挺想吃炸鸡的。那个，我请你吃吧，反正我也得吃一份。你白吃好了。”
陆以顿了一下，没走。
初晚回头瞪他，问：“陆小以同学，你怎么换不走？白吃换不乐意啦？”
陆以抬了抬眸，突然笑了一下，说，“初小晚老师，别骂人啊。”
初晚一怔，才想起来好像自己刚刚是骂了人。
虽然她是真的挺想骂人的来着。
两人到店，找了个靠窗的双人座坐下，点了炸鸡和饮料，等餐的时候，初晚觉得换是不要浪费时间，得跟陆
以好好谈谈。
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作为，总结了一下，一开始为了初阳，她是打算勾引陆以，所以，她最近有点儿娘，顺带换哄着陆以。但那时候其实是因为实在想不出来陆以有什么可以渗透的破绽，但如果，他其实现在经济方面遇到了一些问题，他和自己一样是个穷逼的话，那反正她接近陆以的目的就是为了初阳那小子，除了色.诱，其实她换可以利诱。
初晚伸手在陆以的骨节分明的手上轻轻挠了下，陆以抬头看她，就看见初晚十分认真，对他说，“你去替我办一件事。”
陆以抬了抬眉，示意她继续。
初晚掏出钱包，重重搁在桌面上，一脸“老娘是富婆”的骄傲模样，“我就可以包养你。”
陆以：？
初晚抽出一张大红的毛爷爷，放在桌面上，用力拍了拍，那气势像极刚刚登上福布斯排行榜首富的位置。
“一个礼拜一百块。”她又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十块，模样有点趾高气扬，“当然，如果你差事办得好的话，这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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