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只能作践自己_穿越成皇帝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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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只能作践自己

  “够了,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你还是早些回皇城继续当你的皇帝吧。”姜皖说罢将陆之行微微推远了点,随后转身离去。

  陆之行张了张口,想告诉姜皖他已经不是皇帝,可不知为何,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姜皖微微攥紧了手,惨笑一声,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要再对陆之行抱有任何想法,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姜皖啊姜皖,你还真是犯贱。

  就在姜皖调整好情绪回到前头的时候,缀玉已然站在前头了。

  “主…主子……”缀玉看见姜皖,本来松松散散的模样立刻就胆怯起来,一副怕惨了姜皖的模样。

  “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我?”姜皖笑吟吟的走到缀玉面前微微弯眸,垂眸抚弄着自己的指甲。

  缀玉哪里敢看着姜皖,颤颤的退到一边不敢说话,过了良久才肯开口道:“奴婢…奴婢不敢……”

  姜皖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脸上的笑带着几分森然:“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罢了,说吧,这两日你到哪里去了?怎的不事先与我知会一声?”

  “回主子的话……那日事发突然,奴婢真的来不及告诉主子……”缀玉颤颤巍巍的看着姜皖,随后眼睛猛然睁大,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姜皖回头,却见陆之行站在她身后,再看看缀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时间忽然明白了什么。

  “行洲,你与她认识?”姜皖看向陆之行,泰然自若,似乎完全没有先前的不愉快。

  “不认识,这位姑娘手段之卑鄙,在下不敢有所相识。”陆之行倒也没有拆穿姜皖的意思,若是能因此好好相处,哪怕是假装的他也甘之如饴。

  缀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之行,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做了什么手脚?

  “哦?”姜皖这一个字的尾音有意拖长,带着些许意味深长,“是吗?手段卑鄙?怎的个卑鄙法?”

  “奴婢没有!主子莫要听她胡言乱语!”如今一看便知道姜皖和这个叫行洲的男子关系匪浅,若是这件事被揭发了,她绝对会死的!

  “胡言乱语?行洲?”姜皖笑吟吟的看着陆之行,似乎打算看他怎么解释,当初是她一直以如此卑微的态度乞求他相信,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了。

  只不过她却知道,哪怕陆之行是在撒谎,她也会毫无理由的相信他。

  “那日我来此借宿一宿,随后这位姑娘端来茶盏,随后便久立一旁迟迟不肯离去,在下心疑茶中放了不该放的东西,便没有喝,让这位姑娘喝了。”陆之行说的条理清晰,显然已经很清楚了,姜皖看着缀玉,之间后者脸色惨白,便知晓陆之行没有一句撒谎。

  “然后你就无缘无故消失了整整两日?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我若是将你买去烟花之地,你莫要怪我不留情面。”姜皖的声音冷了下来,能有什么药让人消失那么久?不过是一日消了药,一日消了痕迹罢了。

  缀玉还想说些什么,姜皖将她拉到后头,随后将她的衣领扯开,映入眼帘的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痕迹,简直惨不忍睹。

  姜皖看着缀玉,脸上的假笑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冷到骨子里的表情:“我原先还道是什么手段能让他说出卑鄙二字,原来是如此厚颜无耻的东西。”

  缀玉知道瞒不住了,立刻跪下来连连求饶,泪声俱下道:“主子!主子我是一时鬼迷心窍……”若是她早知道那人认识姜皖,她断然是不会去招惹他的!

  “一时鬼迷心窍?我看你今后会一直鬼迷心窍!若是想让他多看你两眼,用什么手段不好?偏使得这番下作手段!”姜皖看着缀玉,一向平静无澜的眸中,此刻怒火滔天,无论人设计的是谁,使了什么手段,本都不关她的事,可偏偏缀玉却把主意打到了不该打的人身上!

  “主子!奴婢知错了!求主子原谅奴婢吧!奴婢不敢了!”缀玉慌忙跪下来,也不顾此刻自己的衣服没有理好,拉着姜皖的裙角哀求道。

  她不能就这么被赶出去了!若是这般出去了,且不说姜皖会不会放过她,就是她身后的人,也绝对不会让她活下来的!

  “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姜皖冷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牵扯到和陆之行有关的事情,她就容易变得暴躁易怒,明明她本该忍让下去,如今却变得根本无法忍受。

  许是出了宫,无拘无束了罢。

  “你可知那是谁?就敢使这般下作手段!若是到时除了什么事,莫要怪我没提醒你,死你一人是小事,若是因你害的一家老小都死在你前头,呵。”姜皖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她何曾几时变得这般善妒了?本就与陆之行再无瓜葛,又如何能够再因为其他女人接近他而生气?

  缀玉显然没有想到陆之行的身份这么可怕,但也不排除是姜皖故意说出来骗她的。

  就在姜皖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缀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姜瓷!”

  姜皖的脸色微微一沉,虽说御墨翎给她捏造的这个新身份的确是姜瓷,但她却不喜有人如此唤她,特是这个人还是她不喜的一个人。

  堪称厌恶至极。

  “怎的?如今连主子都不叫了?”姜皖没有转身,微微抬起头看着院落里的一棵梧桐树,这树长得高啊,第一眼还未看到顶,那太阳太过刺眼了。

  刺眼到让人恨不得将它狠狠掼在地上!

  “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是如今我也没有得逞,你又何必将我至于死地!”缀玉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如今也不管说出这番话的后果是什么,只想着一吐为快,“我若是未曾倾心于他,又何必使这般手段?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般时段下作恶毒?可若不如此做,他又怎会看我着婢女一眼!”

  姜皖忽然笑了,却依旧没有转过身,反倒轻步走到那梧桐树,捡起一片叶子,叶子似乎是今日刚掉下来的,还泛着鲜活的绿色。

  “你倾心于他?”姜皖把玩着手上的一片梧桐叶,似乎格外喜欢。

  “是!我若不倾心于他又怎会使这般手段!”缀玉说着说着有几分声嘶力竭,看着倒也真像是真心的。

  姜皖转身看着缀玉,脸色说不上来有多好看,眸子里噙着几分薄凉,随后漫不经心的把手上的梧桐叶一点一点撕碎:“你若真的倾心于他,那便不会对他用这般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你若真的倾心于他,便不该让他对你有这般印象。”

  随后,姜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只不过是想利用他而已,因为他看着气度不凡,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你若是攀上了他,莫要管能不能在我手里拿到什么东西,就是你身后的人,你也无需惧怕。”

  只不过很可惜,陆之行的确是缀玉攀不上的,更别说如今她还是残败之身。

  缀玉被道破了心思,一时间脸上变得极其难看,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然不知道去哪里了,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掐住姜皖的脖子:“你为何非要与我过不去!我自第一日来,便未曾与你有何瓜葛!你又为何死死咬着我不放!”

  姜皖倒也没挣扎,缀玉不敢掐死她,她敢笃定,这个女人把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无论是贞洁还是金钱,在缀玉眼里,都没有她的命重要,所以一旦掐死了她,那么官府的人必定会将缀玉抓进去。

  一命抵一命。

  这怕是缀玉最怕的了。

  “我看你不顺眼,自打第一眼起我便处处看不顺眼,这个理由够了吗?”姜皖被掐的满脸通红,双眸没有一点死亡临近的畏惧感,冷静的可怕。

  缀玉像是被她吓到了,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该死的女人!你去死吧!我只不过想保命而已!你若是早早把方子交出来,我又何苦在这里受苦受累!姜瓷你不得好死!”

  姜皖就那么看着缀玉,一句话也不说,就算命在缀玉手上,她脸上的表情也依旧是平淡如水的,眼神也格外薄凉,像是在讽刺着缀玉的自不量力,这般冷静让缀玉嫉妒的发疯。

  为什么同是女子,她必须过的如此卑微!她为何必须小心翼翼苟活于世!而姜瓷就可以开着小店,过着这般悠闲自在的生活!凭什么!

  “你在干什么!”一声怒喝让缀玉吓的松了手,僵硬的回过头去,却看见了于徐天,一时间明白她算是完了。

  这个铺子里,唯一与她交好的便是于徐天,如今让他看见了这般模样,算是彻底完了。

  “徐天哥……方才主子吃东西卡住喉咙,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偏方,这才让我帮忙的……”缀玉全然不顾姜皖此刻就在现场听着她胡言乱语,如今她只想抓住这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姜皖讽刺的看着缀玉,不断的咳嗽着,人能活到她这么卑微,倒也是可怜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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