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花式作死_蛇王蜜宠:妈咪要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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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花式作死

  蛇王蜜宠:妈咪要下蛋!

  第244章花式作死

  “……”听他说完这一番话,我有些无语的望着上方,同样也在看着我的人,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心里不无郁闷的想:所以说,前世的自己,也就是小红叶,将这个得来不易,当做宝贝一样供着的名字。说到底,其实只是某人一时兴起的无心之举?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为小红叶感到有些不值当!

  “不过才短短一百年的时间,便能幻化成人形,倒也着实不容易。”就在我暗自腹诽,为小红叶鸣不平的时候,俯身看着我的人薄唇漫不经心的向一侧沟起,从来没个正形的脸上,难能可贵的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只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慵懒的语调刻意顿了一下,一边拿狭长的眼角睨着我,一边抬起右手,用指骨分明的食指在我的鼻子尖上,不着力道的轻轻一点。

  随后才继续开口往下说道:“当初那个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如今却变成了一个,伶牙俐齿的坏东西。”

  坏东西你妹,你全家都是坏东西!我恶狠狠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脸上却因为他刚才那个无比暧昧的动作,而不可抑制的烧了起来。即便没有照镜子,也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脸差不多已经变成猴子屁股了。

  也是听到这里,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凤渊总是张口闭口的叫我坏东西。原来这个并不怎么雅观的绰号,就是在今天这个历史性的一刻奠定下来的。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脸上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褪去,很快,我的注意力就放到了,凤渊刚才说的,前半句话上面。

  他说一百年!小红叶居然整整用了一百年的时间,才让自己从一条忘川河里的小鲤鱼,变成了一个用两条腿走路的人?

  我不知道这对普通人来说,是整个漫长一生的一百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开心还是孤独,痛苦还是无助。我只能从自己掌握到的,那少的可怜的一点信息中去猜测,这整整一百年的时间里,她就再也没见过凤渊!

  否则,凤渊刚才说话的语气,就不会狭促中略带着那么一点感慨。而且在昨天,当他得知我就是曾经那条他取过名字的小鲤鱼时,这个事事处惊不变的男人,双眸里也就不会透露出,那一抹难以掩饰的诧异。

  这种种的一切,都足以说明,一百年前的当初,凤渊在忘川河边给小红叶取名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或者说,是小红叶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过凤渊。

  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心头一阵悸动,感觉自己朦朦胧胧中,触摸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凤渊不过随口取的一个名字,小红叶不仅当了真,还在凤渊不知道的情况下,一用就是一百年。

  这么昭然若揭的少女心思,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我望着上方,距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的,这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也许当年,就是在凤渊给小红叶取名字的时候,小红叶就已经对凤渊一见钟情了。

  就如同我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一样,变成小鲤鱼的我,尽管在水中,但还是想要不顾一切的冲破禁锢,去触碰凤渊,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而当时的小红叶,或许就是如此。当凤渊伸出手指,轻轻点住她鼻尖的一刻,她的心里就无法避免的悄悄埋下了一粒,想要再度重逢的种子。

  假如真的像凤渊说的那样,从一条鱼到一个人,用一百年的时间来完成,已经算是一个非常短暂的过程的话。那么我有理由相信,凤渊就是小红叶在那段时间里,为之不断努力的奋斗目标。

  “凤,凤王大人……”真是日了狗了,即便是到了现在,我还是不习惯这么称呼他。

  我一边结结巴巴的开口,一边视线定定的对上某人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最后口吻无比郑重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这倒稀奇了!”结果听我说完这两个字,上方的人唇角边的笑意更深了,“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要我对你的出手相助,表示感谢么,怎么现在自己倒先说上了?”

  “额,这事一码归一码。”我咬了一下嘴唇,实话实说,“我这一声谢谢,单纯只是想感谢你,为我取名字这件事。”

  没错,这句谢谢,是帮小红叶说的!

  感谢你为曾经的我,小红叶取了这个名字,让当年的她,与你有了一段美丽的邂逅。也感谢经过这么多年以后,你还愿意给她机会,让她留在你的身边,接受她对你的喜欢。

  更感谢你,愿意呵护她心底里的那粒种子,让它同样有机会发芽,茁壮成长。并且在做这一切的同时,还将相同的,甚至更多的爱,回馈给她。

  尽管这一句谢谢,可能来的有些晚。但是,我同样感激,在更多年过去,当小红叶离开之后,你还愿意等待另一个,叫“叶小鱼……”的女孩出现。

  因为是你,只要是你,所以无论一百年,还是两百年,甚至更久……等待全都值得!

  也不管我是小红叶,还是叶小鱼,我还是会依然选择爱你!

  “所以,这两天来,你为我做的这些种种……”听了我的话,凤渊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嘴角,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我脸上来回扫了一圈,之前还算正经的口吻,又轻挑了几分,“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名字,而已?”

  说到“而已……”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将低迷的语调拖得长长的,透着一丝令人遐想的悱恻,让人吃不准他话里的意思。

  “呃,不然呢?”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一说,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仿佛自己的心事,被这个蛇精病轻而易举的给洞穿了。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种想要跟他表白的冲动,又开始蠢蠢浴动起来。

  “坏东西,你做了这么许多……”说到这里,上方的人漫不经心的眯了一下双眸,突然身形一矮,就毫无征兆的又欺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他这个动作,变得比之前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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